陈津一脸颓败的看着我,眼睛里还装着浓浓的懊悔之色,所幸,他终究还是走了。
陈津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,不过他倒是反应极快,他说:「你还真以为节假日,谁都会放假啊,为了生活,为了挣钱,别人也是很拼的。」
周芸芸情绪激动道:「不结了!谁爱结谁结去!」
不爱了回复变得漠不关心,甚至只回复“随便”两个字
我当时忍不住笑问他:「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奇葩想法?」
当初我和陈津离婚,陈津是过错方,但我并未要求他净身出户。
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你的时候,他会变得漠不关心,对你的言行举止变得不再在意。这时,他常常会用“随便”这个词回应你的一切,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对你的关注和热情。他已经不再在乎你的感受和想法,这意味着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变得微不足道。
他见我并未生气,便又说:「邱扬比你小四岁,他心性还没定呢,你别太投入了……」
那表情看起来怕是比吃了屎还要难受吧……
我错了还不行吗
若说我应该用个什么样的句子来形容他当时的表情呢?
他边说,边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只橘子,想要帮我剥。
他笑着跟我打招呼说:「这么巧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太太。」
阮流筝看着他们闹作一团,也是忍不住笑。宁遇在她身边帮他收拾东西,阮流筝捏了捏儿子的小脸,夸赞道:真乖。
“安欣小姐,对谁念念不忘啊?”周至走了过来。
“穆总,你想啊,安欣一看就跟周总很熟悉,这么熟悉的人却还没在一起,说明什么?说明不来电,要是有感情啊,早就在一起了。”王丽分析得头头是道,有脖子有脸的很像那么回事。
而后邱扬又盯着陈津公司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操作不放。
陈津这才也跟着注意到了我和栗子。
「咣当」一声巨响,他把门关上了,几乎同一时刻,我眼睛里的泪水,怎么都克制不住的掉了下来。
他微微愣了一下,眼神掠过我嘲讽的眼眸时,骤然一慌,他说:「王青,我爱你,我爱的人是你,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,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。」
其实这些消息都是后来栗子从朋友那听说了之后告诉我的。
我和陈津离婚后,便自己买了套单身公寓住着,邱扬也跟我住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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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住我的手,认真的看着我说:「你进去可以,但是别被他可怜的样子感动了,还有他爸妈也在呢,你别一时对那二老心软,就把我给抛到脑后了。」
说起来,小的时候至少学过5种以上我爱你的语言,那些呼啸而来的热烈和毫不顾忌地表达像一座座火山,滚烫地卷过青春的阵地。
吃饭的时候,我故意提起了我们的那套旧房子,果不其然,陈津忽然就回过了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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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凭一条短信,我并不能断定陈津和周芸芸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,但是我以一个女人的直觉能够确信,陈津的心必然已经动摇了。
他们起初一直没发现有人进来了,因为孩子哭闹,陈津才勉强停下来跟周芸芸说:「孩子怎么总是哭,是不是还闹肚子呢?」
不久后有个国庆长假,我跟陈津早在几个月前就说好了要去北京玩几天,所以我们一早就订好了机票、酒店,也计划好了行程。
穆可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看不出来吗?我在向你献殷勤啊?”
也就是说,陈津从此失去了一个大客户,他的公司必将损失惨重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献殷勤?献你个大头鬼!
两个人嘀咕着,外面一阵骚动,新领导已经随着人群走了进来,安心的天瞬间又开始乌云密布了,这不是穆可吗?真是冤家路窄啊。
当晚我就毫不含糊的跟邱扬把床单给滚了个透彻。
栗子愣了一下,忽然震惊地说:「不会吧!陈津那狗东西不会真的早在一年前就跟那贱货勾搭上了吧?」
我问他:「你怎么没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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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欣脑子突然一阵嗡嗡的,一片空白。等到她已经反应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穆可的怀里,这人太可恶,太霸道了。
我忍不住笑道:「骗人,我刚刚出来的时候,分明看见你身上有光呢。」
“周至不适合你。”穆可眼神专注。
五月天在《如烟》里唱:
我主动往上挪了挪,看着他那张撅的都能挂油瓶的嘴唇,亲了上去。
安欣看着穆可,一句毫无由头的话,也就只有两人才能听得懂。虽然说要放弃,可是这人就在眼前,安欣问出心中的疑惑,然而穆可却什么也不愿说。
所有人都看着王丽,有人心中羡慕,有人心中为她感到担忧,一定是刚刚她太嘈杂了,新领导第一天上任就被盯上了,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“没错,以我的第六感告诉我,周总,不是安欣喜欢的类型。”
穆可总算是知道了,这傻妞就是在胡扯,还第六感。
次日一早,我忽然接到了陈津的妈妈打来的电话。
一切收拾妥当,一家五口总算是出门了。带着两个孩子开一辆车不方便,所以夫妻俩一人开了一辆车。宁想跟宁茴坐阮流筝的车,宁遇坐宁至谦的车。宁茴坐车不规矩,得有个人看着他,所以宁遇只好跟宁至谦一起。宁遇那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。
先前我和陈津离婚的事,早就被栗子那个大喇叭传的所有亲朋好友皆知了。
后来没过一会儿,我便听见了外面的争执声。
果不其然,眼看着假期就在眼前了,陈津忽然满脸愧疚的跟我说:「老婆,对不起,我国庆不能陪你去北京玩了,我得出差去谈个很重要的业务。」